第(2/3)页 与何君的低调不同,蒲祥芝入住后将这里改建的无比奢华,起了大量大明独有的亭台楼阁之外,还建了不少西式建筑,看起来有些不伦不类。 不过对此苏谨倒是没什么褒贬,毕竟西方人和华夏不一样。 咱华夏人讲究低调和谦逊,洋毛子却祖辈都是海盗,认拳头大过认道理。 所以适当的展示实力,才能让蒲家在英国多受到一点尊重,倒也无可厚非。 来到后院,蒲祥芝正一脸愁容的坐在侧厢,和大夫商讨蒲奉英的病势。 这小子虽然没被虐待,但胆子却太小,愣是把自己吓得不轻,短短几月就骨瘦如柴,不是一两天能调剂回来的。 “贤侄来了?” 蒲祥芝的眼中满是疲惫,时不时闪过一丝怨毒。 虽然没有证据证明此事是苏谨所为,但蒲祥芝如何猜不到这背后的因果? 只叹道高一尺魔高一丈,自己终究是玩了一辈子鹰,却让这小家雀啄了眼。 “蒲老”,苏谨走进侧厢,装作关怀的样子:“英哥儿怎么样了?” “唉!” 长叹口气,蒲祥芝缓缓开口:“英儿此番受了惊吓,大夫说是共济失调,得将养些日子了。” “蒲老也莫要着急,侄儿必寻访名医,说什么也要给英哥儿把身子调好。” 听到这话,蒲祥芝有心想翻个白眼。 遍寻名医? 怕不是你找来的名医,得把我儿治的越来越重?老朽可不敢用,敬谢不敏。 不想和他继续这个话题,蒲祥芝调整好了心态,才继续说道: “此事不急,今日老朽请贤侄来,就是正式要将商会会长交到贤侄手上,希望贤侄能带着咱们蒲家人在英国落地生根。” “此事好说”,苏谨笑笑:“可是蒲老,如果此事没有你的配合,侄儿这会长怕是做不长吧?” 蒲祥芝眼底闪过一丝阴翳和嗤嘲:“哦?贤侄此话怎讲?” 苏谨不答,就是笑眯眯的看着他:“蒲老,明人不说暗话,换做是我,也不愿意将唾手可得的会长拱手让人,你说是吧?” 闻言,蒲祥芝浑浊的目光愈发暗淡,将一闪而过的精光深深掩埋:“贤侄多虑了,都是为了咱们蒲家,你做我做有什么区别?” “看来蒲老还是没有想通此间过节啊。” “贤侄此言何意?” “蒲老”,苏谨谑笑望着蒲奉英的病榻:“扪心自问,就算英哥儿真的当上了这个会长,就真的能带着蒲家扎下根吗?” 第(2/3)页